编者按:1998年就因遭遇非法强迁开始维权抗争,两次被劳教,被打断了腿,多次被关黑监狱,不断遭受侮辱和暴力相向的马亚莲。2月8日再次遭到暴
力侵害。街道和派出所领导面对属下违纪行为却竭尽弱化、抹除,并试图以“沟通”代替究错,这种做法必然助长和纵容小吏的嚣狂,也恰是体制弊端形成的官场普
遍陋习之体现,制度缺陷正是滥施淫威的小吏们强势释放胆气和霸气的支撑!
谁给了小吏们滥施淫威的胆气和霸气?
——制度缺陷是官僚恶吏层昏庸和嚣狂的根本
马亚莲
最近中央政府高调提出要“改变工作作风”、“为群众办真事、实事”,足见各地官僚痞气已达到何种民怨愤起的厉度。然无实际监管惩处措施的空洞政改,绝无改变权威压法制民和官官相护的可能,吏痞们凶猛、跋扈依旧是不容置疑的普遍存在,
2013年2月8日小年夜,因上海黄浦区老西门街道拒不兑现2005年9月写下的调整临时房书面承诺和解决被毁扔生活用品的口头承诺、保安多次违反 工作职责拒不通报我因急事约见领导要求且态度极端恶劣而于激愤中扔了综治科的电话机,科长王义珏即强自枉称我是“针对他”而施以暴力和威胁。他非但极其凶 狠地一把拖住我胸衣以蛮力将告诉他“脚痛”的我猛推拖出办公室(我双脚距骨坏死,驻双拐),瞪眼指鼻厉斥:“你竟敢扔我办公室的东西,你就是针对我的,你 怎么不去扔其它办公室的东西。”并辱骂:娘X,你敢跟我搞,我夯死侬、揎死侬、揿死侬等威胁之类的话。还用手推打我左侧头部、卡我颈部。在被街道其他工作 人员拖开后,他仍恶声威胁:“综治科决不允许你再跨进一步,你要敢跨进综治科一步,你试试看,我要你好看,我揿死你,你吃官司不远了,……。”等等。他还 冲进办公室,捡起地上的电话机,狠狠地朝走廊地上摔过来,电话机顿时破裂为二。更卑劣的是,他竟还将我放在综治科的不锈钢拐杖毁灭了。后街道领导和警察让 工作人员临时买来铝合金拐杖,称春节后再赔我不锈钢拐杖。
详见:
街道综治科竟是施暴所
事发后,虽然街道领导接报后立刻到场且态度平和还多次上门,表示如事实确凿会批评,却不肯当场处理,其后拖延、闪烁、回避之词和26日给出的说法根 本是对王义珏的袒护和包庇。而从警方接警后的为难,到政府各主管部门接控状后的一踢了之,也都力证了官贵民贱的倨傲状态和组织原则落败于官场情面的现实, 此事毫无悬念的要沿袭弱民状无处告后不了了之的结局。如坚持追究到底,则需做好被欲加之罪、反咬一口后投送监牢的准备。
26日街道领导称:录像中未看到王义珏出拳打我等暴力动作,只看到王义珏推、拖我,王义珏本人讲是为制止我扔东西。至于王义珏对我使用辱骂和威胁性等语言暴力,因录像只显示图像而无声音,故也不能锁定。这样扭曲和婉转否定指控的结论显然是替王义珏开脱和逃避,
一、该制止的是政府违法、渎职、无诚信和凶暴蛮横言行,而非老百姓走投无路下的激愤。市区政府长达十五年赖拖强拆私房侵权案,还以劳教等非法羁押措 施整治我;老西门街道违背上述口头和书面承诺长达七年半,我无数次协谈都未能解决,诉状都被法院拒收。我多次向街道领导反映保安违背工作职责拒不通报我约 见领导请求,并奉上咸阳县委书记砸掉铁门、直面群众后信访率不升反降的报章,非但无果保安态度还欲加恶劣,难道不该激愤还该歌功颂德?这就是习近平总书记 所谓的“依法治国”、“善待民众”吗?
官民冲突时,应首先制止官员的不当言行。现却将所有遵德守法的要求都只指向手无寸铁、饱受侵害的弱民。衙不可告,吏不可针对?王义珏谓我“针对他” 即可打骂威胁摔东西,我直面苦难、冤深似海也只能依法“忍”受,不许越级上访,更不可怒从中来愤而回击,否则就是违法,就得坐监,扔了电话机就要被上纲上 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强势坚守的官权森威,就是作威作福惯了的小吏们无所顾忌滥施淫威戾性的强大后盾!是兽性逻辑的发挥!
街道领导和警方都“好言”警告我:你别过激非访,否则要吃苦头、吃官司的。小吏们恣意违纪犯法侵害百姓不作任何追究惩治,状告无门的我们被逼抗议即 要被以“法治”的名义投监。官们和警方强行拦截到国家信访局正常上访的我,却还厚颜无耻地要我依法维权。请问:无权无势的我们,还有何吏们所谓的“合 法”、“不过激”维权手段和途径能让政府部门遵守承诺和诚信、公信原则?依法解决政府对百姓的欠债?依法惩罚耀武扬威、戕害百姓的狗官?
二、街道领导说与公安一起看过录像,但对我提出拐杖是如何毁灭、电话机最终是被王义珏砸坏的事实和理该看到王义珏在事发过程中的凶悍都始终不予回答,被我坚持追问下称录像中没看到。该录像要么被动过手脚,要么就是领导刻意回避重要事实而选择性“观看”。
三、“挥拳”并非打人的唯一标准,我也从未指控过王义珏有挥拳行为。但恶意蛮力推、拖本身就是对人的伤害,是暴力形式之一。比如将人从楼上倒拖下楼的伤害就绝比挥拳更恶劣,2009年若非保安协力,王义珏就曾经欲对我动用如此恶性手法。
王义珏在所谓“制止”过程中不顾我告知“脚痛”而以极粗暴蛮横的重力推、拖并凶悍辱骂、威胁,不管是否造成后果,都是暴力威胁的腔势和作派。难道非 要出现弱民被打伤、打死才能算做行凶威胁吗?王义珏还推我左侧脸部、卡颈部威胁,尽管力度不大但都是对人的污辱和伤害,街道领导称没看到,是被边上围观人 员遮挡,还是选择性观看或做过手脚?
不用言语化解民愤却用肢体的王义珏,凭他系男子(非男人)又曾是军人的手力,稍加使力无任何伤害即可在原地制住我的“过激”,何况我已无举动。但他 扔以凶狠腔势将我推到门口后,还进一步粗暴耍狠拖向门口……。这样严重过当的行为仅是“制止”吗?在上访抗争中,我遇到过无数政府人员各种目的的推、拖, 我从不会将无恶性的推拖说成是推打。王义珏真实意图如同2007年、2009年曾经二次无端对我施暴(见下),是妄想以此治服、吓退我。
四、我多次追问王义珏是否承认我对其的指控,尤其是语言暴力和威胁,无论街道阮书记、盛副书记还是警方,都始终回避不答。现竟以录像中无声音来回避 追究、推倒指控,是彻头彻尾的耍赖和包庇,是间接纵容小吏们为所欲为。公职人员在政府场所讲错话、做错事,只要不承认,民众缺旁证便无法追究、奈何不了。 改变工作作风?纯属扯蛋!
街道领导和警方若真按原则办事,即便录像无声音,街道人员不肯旁证,也可在观看整个事发过程中王义珏的动作、表情分析出其是否粗暴、威胁的言行。
五、春节后,街道盛副书记虽讲“矛盾宜解不宜结”,却对此事无任何说法,仅希望帮我解决些实际问题企图让我“换种思路”,连最基本的赔礼道歉和人身 安全保障都不给;而阮书记将整个过程中王义珏的行为仅称为“没必要”。更离奇的是,他们瞬忽而来的弱智,竟都不会做领导了?竟都不懂组织原则和党纪国法 了?竟问我想怎样?你还想怎样?在我多次要求派出所出具受案回执时,无奈的警方答称“街道说你扔了电话机,应该处理你”而回避受案,并始终以“我们会和街 道商量后给你说法”。呜呼!
对人的伤害、威胁和物的损伤孰重孰轻、谁是法律首保对象是人尽皆知的常识。何况电话机最终是被彻底毁坏在王义珏的手中,更何况我扔电话机是被政府严重官僚、渎职、无诚信逼急而为。中共总书记毛泽东都说如果官僚主义,老百姓就要闹事、就要打扁担。我何错之有?
“王义珏有气、失面子”即可动粗施暴且威胁我只要敢踏进综治科一步就……?为人民服务的政府办事处,竟成他撒野行凶的场所,“为人民服务”的牌子都该敲掉了吧!
六、信访工作应做减法而非加法。作为信访综治公务员,平复、化解群众的激怒情绪是最基本的工作要求和能力,何况是街道有错在先。就算我扔电话机过激,甚或我是违法被判入监的犯人,也不可动用私刑任意打骂威胁、污辱人格,何况我是自由人。
令人匪夷的是,被科长王义珏屡屡激化矛盾的个案多起,造成的后果都需街道主要领导出面擦屁股。可他所有严重悖离党性、公务员准则和法律规定的违法违 纪言行,都仅被警察和街道领导贯以系他年轻和脾气暴躁加以回避和袒护。可即便简单以性格论,人事部门任命和领导实际施用时,就没考虑过他的性格根本不适合 担任与群众打交道的信访、综治工作吗?
七、王义珏动辄施威非性格而是本质恶性使然,否则他就不会专选择无回击能力的个访弱者和女性动粗。2009年他以“权力有限”回绝十五年无家可归、 困难程度更高的我对春节帮困费少于其他新强迁户的质疑时,就辱骂我“脑子有病”;在我要找领导反映时,他瞪眼拍桌威胁“你要敢上去找领导,我就让你这辈子 见不到领导。”并亲自动粗要将驻拐、脊椎病变的我从五楼倒拖下去,后保安配合他才避免了我被倒拖。2007年将我非法羁押青浦度假村时,因警察和街道人员 放脊椎剧痛的我在院中晒太阳,被新上任的他看到,即训斥并指令街道人员“谁叫你们放她出来的,给我拖进去关起来!”还口出秽言辱骂我:“你这个烂女人,我 主管期间你也敢出来、敢吵,只要我在,就将你揿在盆里,整死你为止,……。”“侬格个烂女人,侬格个烂货!”
详见:
禽兽科长王义珏07年、09年历史施暴回放
客观讲,街道阮书记和盛副书记、派出所陈副所长接待时态度都很平和。尽管应由街道范围内解决的问题仍多数未果,很多观点和解决速度我与二位书记争论 较多,但他们都从未拒绝解决并愿意沟通交流,多少消解些我每分每秒存有的愤怨恨。但面对属下违纪行为却竭尽弱化、抹除,并试图以“沟通”代替究错的做法, 必然助长和纵容小吏的嚣狂,也恰是体制弊端形成的官场普遍陋习之体现,制度缺陷正是滥施淫威的小吏们强势释放胆气和霸气的支撑!
当清廉、正气被孬制扼杀,习近平书记上任后提出的政改会否真正落实?此次官痞事件能否纠错,是诠释上海政府会否沿续“落实”时口似心非、走过场的老套路之最好写照!
马亚莲(手机:13761265924) 2013年2月28日
临时住所:上海黄浦区凝和路147弄1号102室,邮编:20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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