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敢跟我搞啊!我夯死侬,……。综治科决不允许侬再跨进一步,侬要敢跨进综治科一步,侬试试看,我要侬好看,我揿死侬,……。”2013年2月8 日小年夜老西门综治科科长王义珏边对我一个病弱女施加暴力、边凶狠地威胁我,还私下砸坏了我的双拐。而他这样的行径,在我身上已经是第三次施行了。他还曾 经将50多岁的男个访者打得衣服全部撕碎,后仅由街道赔偿了事。但对集访群体和身高马大、敢于反抗的男性,却决不敢如此放肆。而他能一次次嚣张跋扈的背 后,无疑是权力高度纵容下的恶性膨胀。
马亚莲
科长王义珏狂嚣揿死我,街道综治科竟是施暴所!
——状告无德无能本性残暴的上海黄浦区老西门街道综治科长王义珏
2013年2月8日农历小年夜,当人们都沉浸在睡梦中迎接春节的来临时,遭遇非法强迁十五年问题尚未解决的我却忍痛驻拐在天寒地冻的深夜22:45 时,分别赶往人民广场上海市政府和康平路市委领导办公地,二个地方都由警察登记来访事由后通知我户籍地老西门派出所和街道领回,直到凌晨6时才回到家中, 通宵未眠。
而这天的苦难,都拜上海市黄浦区老西门街道综治科长王义珏所赐,他蛮横粗暴的言行、充满兽性的威胁和2007、2009年曾经对我的二次伤害,都整晚充斥我的眼前和大脑,为人格尊严、更为人身安全的基本保障,我将别无选择的状告此畜牲到底!
一、激愤抗议保安多次违反工作原则,综治科长王义珏再次对我施暴威胁并毁坏我双拐。
2012年12月底,因老西门街道以无力解决为由拒不兑现2005年9月29日调整临时房的书面承诺(见附件一),公然背离诚信和公信准则,陷我于 多种生活困境中,走投无路的我实在找不到合法有效维权的途径,只得效仿本街道方斜路B块某强迁户(此户07年强迁后入住街道办公室,被原综治科长王素平恶 语顶在此室至今),欲住进宽大且浪费的老西门街道办公室来解决我狭小临时房的困境,因人单势薄被阻止。之后街道领导表示,以前街道人员做法的确不妥并造成 工作难度,但街道会重视此事,协调相关部门解决,希望我再给予街道些时间。
但此后我再到五楼要求约见领导协谈解决此事和其它紧急事项时,保安都拒开铁门。其中2个保安尚按工作程序通报领导,约定时间接待;另1个戴眼镜保安始终态度恶劣拒不通报(之前也如此,后更甚),他或不理睬、或让我自己打电话找(领导电话那么容易打到吗?)。
为此,我分别将国内多家报纸刊登的《书记砸铁门“砸”出政府的形象的威信》文章交街道领导和主管保安的综治科长王义珏,期望能学习咸阳县委书记周亭 华,拆掉这些隔绝群众和让干部养尊处优的保护门、官僚门、隔心门、伤心门、疗养门。我指出:集访人数多可分别守住二道铁门,保安防不住,故基本都放入。铁 门就防我这样的个访弱女有意思吗?且之前、现在我都发现过明明领导在里面,保安却回答不在的情况。街道领导表示保安的确应该通报,他们如没空会另约时间接 待的。但情况并没好转,保安依然如故,
1月30日我母亲脑梗住院期间,陪护的我抽空下午到街道找政法书记谈急事,该保安总算隔门告知我在接待周坤,我请保安转告我在四楼等待。焦急等候半 小时后,遇见到四楼办事的周坤,方知盛书记外出开会了。我知又是保安不通报,到五楼多次敲门,他不耐烦地说盛走了,后才冷漠回应没告知,我气愤不已,若没 遇见周坤,我还要白等多少时间而耽误对母亲的照料?
2月7日下午,我因街道提供的凳子都坏了找盛书记(我的生活用品都在十多年前被政府部门毁扔了),他们正接待B块集访者。16时左右我再到五楼,新 来的保安从铁门窗口看见我即一口回绝领导没空,我到四楼压制情绪后,再敲铁门反复询问“到底是人在没空,还是外出了,没通报怎知领导没空。”保安才说盛书 记外出了。因王义珏不在,气愤中我将这些事分别向信访办、行政办反映(当时卫副主任也在)。
2月8日小年夜中午,因不想在保安处再碰壁受气,我就到综治科借电话打给盛书记(我手机故障),正在吃单位盒饭的王义珏告诉我盛书记刚上去,我立刻 又上五楼,盛书记已进去了,我只好仰望高高的铁门小窗口敲门请求保安帮我通报,戴眼镜保安从小窗口向下望了我一眼,竟态度极其恶劣且高声凶狠地冲我“不 叫,不叫,烦死了!”我气得眼冒金星,踢了二下铁门后,驻拐回到四楼,我气冲冲地向综治科走去时王义珏正好出来,我对他说“保安非但不通报还很凶”,他将 我叫进综治科讲“我帮你打电话叫”,丝毫没有会批评保安的意思。看到电话机的我更气不打一处来(该保安之前不肯通报时总让我自己打电话),激愤中我边高声 指责“现在保安越来越不得了,太气人,太欺负人了!”边拿起桌上电话机扔了下去。
站在我身边的王义珏立即一把抓住我胸口衣领,脸露凶相厉声说:“我对你介好,你竟敢针对我,你给我出去!”猛地将我朝门外推出,我当即对他讲:“不 是针对你的,是保安太气人了”,他又讲:“你竟敢扔我办公室的东西,你就是针对我的,你怎么不去扔其它办公室的东西。”我说:“东西又不是你的”,他仍坚 持我是针对他的,并讲:“你去扔其它办公室的东西我不管,不要到我这里搞。”说这些话时他紧紧抓住我手狠力将我朝走廊拖,当时我的双拐搁在综治科里,脚被 他推拉得非常痛,我说“我脚痛,你别乱拖,我又不是针对你的,又没扔你的东西。”可他根本不听还愈加凶狠,一只手抓住我衣领一只手掌朝我头部推打并卡我头 颈,不断厉声斥骂:娘X,你敢跟我搞,我夯死侬、揎死侬、揿死侬等威胁之类的话,在激怒和混乱中有些我已不记得了,有些没听清。我也立刻拉住他衣领讲“你 动手打人啊!有种你将我打得全身骨折趴在地上起不来。”他要进一步动粗时,被围上来的工作人员拉开。
王义珏此时仍在恶声威胁:综治科决不允许你再跨进一步,你要敢跨进综治科一步,你试试看,我要你好看,我揿死你,你吃官司不远了,……,等等。他还冲进办公室,捡起地上的电话机,狠狠地朝走廊地上摔过来,电话机顿时破裂为二。当时周围都是街道工作人员。
愈加激怒的我指责他:“你对我介好?一个只敢对女人耍狠的人还配叫男人,我今天就过来让侬揿,……。”我要冲过去让他揿,被街道人员拉住,连拐杖也 不让我去拿,我被拖到了四楼会议室,后又被拉到信访科。我对退居二线后长驻老西门派出所的原副所长张忠祥和街道其他工作人员讲:习近平讲改进工作作风,王 义珏就是如此用对女人野蛮施暴来改进的吗?
张忠祥指着我威胁,称第三把官司离我不远了,还狠三狠四地讲:你以为你们可以翻天了吗?天是翻不脱的。……等等。
因手机故障,约半小时后我才打通110,我也致电街道书记室,要求给予说法。
110接警警察王康生来后,虽然他态度很好,但对涉及街道科长的行为显然难以处理。我告诉他双脚疼痛厉害,头部左侧也在痛。后来老西门派出所维稳组 警长周华也来了,他问了事由后,虽明确表态你当时肯定不是针对王义珏的,但却简单将此事归咎于我扔综治科电话、王义珏失面子才如此的。我据理力争时周华也 威胁并警告我当心点,还骂我是疯狗,后态度好转。
我明确表示:此事如得不到合理公正的说法和处理,状告无门的我决意在天安门广场抗议。
老西门街道阮书记二次下来听我讲经过后表示,对于保安的行为他必定开会指出,对于我指出王义珏的问题,会在节后找他谈。我要求立即搞清和处理,指出他们只考虑王义珏的情绪,却不考虑百姓遇此事后还有过节的心情吗?阮书记要去开会,让政法盛书记继续接待。
盛书记来后也始终无明确说法,只表示如街道工作人员有不适当的行为,他向我赔礼道歉,并也将责任归咎是我扔电话机。我一一做了反驳并谈到王义珏之前 二次对我的伤害(见下),他们仍称节后再谈。后又以我报警为由,要我单独去派出所做笔录,再由警方调查,明显以此拖延问题解决。接警警察王康生也在表示此 事由维稳警长周华接手后离去。
鉴于官官相护的现状和王义珏施暴从未得到批评、更甭谈处理的情况,我要离开却被他们拖着不放。更离奇的是,当我要拿回拐杖时,他们先支吾着说拐杖没 有了,后张忠祥又谎说拐杖被你们打起来时撞到变形了。我向盛书记指出,我当时已被王义珏拖到走廊了,拐杖连碰都没碰到过,怎么撞到变形了?何况不锈钢拐杖 那么不经碰吗?盛书记说他也不知拐杖在哪里?张忠祥和警察周华让街道综治科人员替我重新买了铝合金的双拐,讲春节后再赔我不锈钢的。
一直拖到晚上18时左右,才放有低血糖病史、饥肠辘辘的我离开,告知我明天大年夜是党委阮书记值班,初一是政法盛书记值班,我有急事可以找他们。我明确表示,今天这样的结果已说明问题,这个春节我不过了,也无法过了。
我直接到老西门派出所找值班领导,要求履行正常报警程序,在等待过程中我买了饼干充饥,警察蔡振雷(取音)给了我1个桔子、1根香蕉。
约45分钟左右,维稳组警长周华将我领到三楼,主管维稳的副所长陈雷接待了我,他态度平和,表示事发经过已知道,在又认真听我补充了情况后,他表示保安的问题派出所会出面向街道指出,王义珏的事他会与街道联系后答复。也同意履行警方程序,叫警察替我做笔录。
虽然我对110警察未能及时将王义珏叫来派出所讯问、处理表示不满,也向陈副所长指出了此事,但现时间已晚,何况涉及政府人员,他肯定也很为难,故只得作罢。
因蔡振雷长期用电脑后遗症且眼镜未戴看不清,手写记录的笔录中错字较多、有些字迹难以辨认(有二次非法劳教经历的我,怕今后政府又做冤案时再以此造假), 有些语句表达只是笼统记录,总感未能充分全面反映所述情况。我既不想违心在笔录上按警察要求写上“以上三页我已看过,与我所讲完全一致”,又不好意思与蔡 振雷起冲突,就放弃签字,按蔡所言自己书写一份材料递交。当我向蔡要接报回执单时,他说去年已取消了。期间,蔡曾因我提出自已在笔录后空白处补充几句,将 周华叫进来问是否可以?周华讲:公安办案规定改过了,现在不可以了。并态度粗暴地要我出示公安规定。但他表示如我要补充,他会叫小蔡继续记录。
因我无法联系到陈副所长,10日我打电话向派出所值班的王指导员说了此事并问询了规定,表示该案我未放弃。之后我查询新的公安机关办理刑事、行政案程序规定,都明确有接报回执。
8日从派出所出来已22:45时左右,此时进京申告根本来不及,考虑不想刺激刚脑梗出院的母亲,我决定过了年三十就进京,即便再次蒙冤坐牢也铁定申冤抗争!愤恨难平的我到家略喝水扒饭后,分别到上海市政府和康办控告,都被街道人员接回,到家已是大年夜的凌晨6时。
2月9日中午街道书记上门再做工作,表示保安问题肯定重视,我反映的王义珏系列情况他都听到了,节后肯定会找他谈,双拐被毁坏的事会因我要求调录像 看,一定会就此事给我说法。虽然依旧愤懑难当并难以接受春节后处理,但看在书记多次工作的份上,我最终强压怒火接受。但整个春节我都沉浸在痛苦和怨恨中, 连材料都因情绪激动难以落笔。
只是,到时真的能依法合理解决吗?虽然街道主要领导层还属讲理(抛开体制因素外),但长期来官场上的面子能让他们抛开人情公正处理此事吗?会否非但不处理,还反过来倒打一耙?尽管我毫无信心,但也只能拭目以待了!
二、王义珏屡屡爆粗的言行严重悖离公务人员准则,违法侵犯公民人身权。
在向警察和街道领导控告王义珏此次对我动粗施暴威胁的过程中,我屡屡听到的都是在找我的错,而丝毫未提王义珏的错。我指出:
其一、首先应追究我扔电话机的原由,是街道保安违反工作程序且我多次反映无果被逼激怒所致。保安既受街道聘用,他们的工作理当听从街道管理,是街道 工作人员的一份子,代表街道的形象。现却以保安属保安公司管是逃避街道应有的责任和错误。故有错的不是我。之前我不扔电话机,领导重视过此问题吗?
其二、退一万步讲,即使我扔电话机有错,王义珏就可以动粗施暴甚至威胁我只要敢踏进综治科一步就揿死我吗?为人民服务的街道办事处,竟然成为他撒野 行凶的场所,看来“为人民服务”的牌子都该敲掉了。何况从整个事件看,我扔电话机没错,这次事件是敲响领导要切实改变街道工作人员作风的警钟!毛主席都说 过:如果官僚主义,老百姓就要打扁担、要闹事。
作为处理信访工作的人员,又是综治科的领导,平复、化解群众的激怒情绪是最基本的工作要求和能力。然经他手激化矛盾的个案却多起并时常发生,造成的 后果往往需街道正、副处级领导出面擦屁股。就他的能力和素养,连担当一般公务员都完全不合格,却因体制的怪圈而稳坐综治科长之位数年之久,恶性不改、凶狠 如常。
可叹且离奇的是,他所有严重背离党性、公务人员准则和法律规定的违法言行,都仅被警察或街道领导贯以系他年轻和脾气暴躁加以轻描淡写的回避和袒护, 现状也因弱民的状无处告而使他愈加的有恃无恐。私下受其欺凌的访民们也都在议论,究竟是什么样的背景能让他如此逍遥、如此难以撼动?!或者是领导故意起用 这样的人来对付和压制冤民?若是,结果必反吧!
再退一万步讲,就算针对他又怎么了?仅因他是科长就不能告他吗?他是特殊人物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这是做合格公务员的起码标准吧!
更退一万步讲,即便简单以其性格论,人事部门任命和领导实际施用时,就没考虑过他的性格根本不适合担任与群众打交道的信访、综治工作吗?何况其根本 非性格而是本质恶性使然,否则他就不会专选择无回击能力的个访弱者和女性动粗。试问:他的火爆脾气敢对领导施加吗?又敢对众多群访对象发威吗?
王义珏的所有举动,怎还配称男人?太监不如!形同畜牲!
其三、因为王义珏有气、失面子就可以对我弱女子辱骂施暴威胁,那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还一直受欺凌的我,气愤中扔个电话机又算什么?试问:对人身的 伤害和对物的损坏二相比较,哪个更严重?与王义珏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及他万里之遥。王义珏不也将电话机狠狠砸破一分为二吗?电话机到底是彻底 损坏在他手中了。我扔电话机更没错了,向他学习!
其四、即使是违法被判入监牢的犯人,也不可打骂和污辱人格,何况我一个自由人了。若我真的犯法,应通过正常法律程序处理,王义珏可动用私刑吗?何况我何罪之有!王义珏的言行,到底符合哪条党纪国法?符合哪条公务员准则?请各级领导告诉我!
其五、面对一介平民和政府公务员,对公务员的要求无疑更高、更严格。双方有冲突时,应当首先制止的是公务员的不当言行,何况还是科长。为何却将所有遵德守法的要求都只指向手无寸铁、饱受侵害的弱民?在这种恶科长的带领下,综治科会被治理成怎样?令人不寒而栗!
其六、王义珏动手时,无耻言称“我对你介好!”请问:他怎么对我好了?仅仅因为2013年2月8日上午他受警察周华之邀,一起用公款买了撑足100 元的水果送来?还是中午我去他办公室借电话打时,他拿出一份空余的单位盒饭给我吃?他对B块集访地块可是动辄饭店待遇啊!
而周华破天荒地送水果来,是因我多次指责他只会抓人而从不关心我们,十八大期间更因他在国家信访局前马路上强行拦截而使我未能正常信访,我指责后他 才有的表示。尽管意思些微,目的可能也不纯(让我服从截访?),但我还是从中看到人的向善,哪怕点滴也是好的。可这样极小的欣慰只维持了不到半小时,就被 王义珏的暴力打破了,还被冠之于他个人的恩惠了。
三、王义珏本性残暴、心胸狭窄并喜强撑权威、面子。
事实上,王义珏此次对我污辱施暴一是对我从“不找他”的报复,二是想维护、撑足他所谓的权威和面子。但权威、面子是靠自己做出来的,而不是靠欺凌、 打骂、污辱弱民强撑夺来的。故称我扔综治科电话机就是针对他完全是借口,他绝不是惜公物如命的人,但凡正常思维的人也都不可能理解他疯狂的举动,除非弱 智。
2007年、2009年我从未惹过他,他不是也对我下狠手了吗?(详见附件)
1、2007年5月党代会我被关青浦黑监狱期间,就因警察张梁和街道看管人员放脊椎剧痛的我到院中晒太阳,他就连警察都无视,对街道人员大发雷霆地 斥骂“赤那娘X,谁叫你们放她出来的,给我拖进去关起来!。”他还凶狠地骂我:“你这个烂女人,我主管期间你也敢出来、敢吵,只要我在,就将你揿在盆里, 整死你为止,……。”并勒令看管人员立刻将我“揎进去”。
在我被街道看管人员抬头扛脚拖进阴暗的房间时,王义珏跟在后面仍凶狠地骂“憨X,就将你揿在盆里面,叫你永世不得翻身。我就要揿死你,夯死你为止,……。”
我被强行拖入房内并被众多看管人员拖住双手时。王义珏竟还用手连续敲打我被街道人员紧紧拉住的手背,挑衅道:“你敢碰我吗?你敢打我吗?我就要你好看”,还口出秽言:“侬格个烂女人,侬格个烂货!”
见怒不可遏的我无所畏惧、拚力抵抗,怒斥他畜牲并反讥他“烂男人”“有种不要叫手下人挡,自己亲自来揿”时,他才悻悻离去。
其结果是,我更拚死抗争并怒砸房内余下附墙设施,他撂下的烂摊由警察和街道人员承受。
按理,即便他认为放我到院中晒太阳不适当,也起码要尊重不属他管辖且现场实际负责的警察张梁,在问清情况、沟通后,再做决定。而不是当我面训斥街道人员,何况我是被非法关押了。这样毫无常识和素质的人,竟做领导?不可思议!难怪现在社会矛盾层出不穷了!
2、2009年1月原街道政法书记毛伟新调离时,口口言称肯定会对我好的、要我今后有事就找他的王义珏,因我指出给我的春节帮困费远低于其他强迁户 不合理(我是政府造成问题最早最严重的被强迁户),就被他污辱是“脑子有毛病”;在他以权力有限回绝后。我克制情绪平心静气地表示不为难他,自己找领导反 映时,他竟站起来猛拍桌子怒吼威胁:“你要敢上去找领导,我就让你这辈子见不到领导。”还气急败坏地说:“你只要找过领导,我就再也不管你的事了。”在他 发令将已到五楼的我“拖下去”而保安不动手时,他边训斥保安边亲自动手,以极凶暴野蛮的腔势抓住我胸口的衣领和手臂往楼下猛拖,全然不顾我撑拐疼痛的伤 脚。保安无奈只好全都帮忙将我拖到四楼,我脸上被他弄出伤痕。之后老西门派出所维稳组警长周华也赶到。
在我再次愤怒冲上五楼又被他们强制拖到四楼时,恰被底楼上来的街道卫副主任看见,卫副主任看着他们不走,王义珏才慢慢松手回办公室。卫副主任要保安 帮我通报见主管领导要求后离开,保安受王义珏指令拒不执行。此事后由警察周华从中协调解决,周华不断软磨做我工作,并叫来王义珏说和沟通。要我给警察一个 面子,给王义珏一次机会。
在2009年第二次事件发生后,我很难再信任他,并曾向街道领导反映,领导讲既然帮困费已经补给我,就不要再追究了,新来的盛书记会接手。鉴于体制内此种事件比比皆是,我未再追告。一段时间后,王义珏虽然又对我假装热情、示好,但二次领教他“好”的我,敬而远之!
王经常酸溜溜地讲“你眼里只有大领导”“你只认盛书记的”“你又不要我管的”……等等。
综上,对王义珏的控告已是刻不容缓,否则我的人格权、生命权更将得不到保障,也只会更助长、纵容他的狂妄与恶性。尽管近期习近平总书记发表了一系列重视民生、反腐依法的讲话和措施,但靠体制内的自省只会是幻想中的梦境。
可悲的是,2013年上海乃至全国的百姓,尤其是冤深似海的访民们,虽然几十年蒙受各级政府欺骗、空话甚至迫害,但无路可走的我和他们仍在也只能翘 首期盼、祈祷习近平总书记“切实改变工作作风”“要为百姓办真事、办实事”……等一系列讲话落到实处、扎到基层。然而,在根本无有效监督约束机制和政府人 员道德、素养严重低下的境况下,问题官员们果真会向善、向好转化吗?答案显然是不容乐观和不可能的。在涉脏涉私涉恶涉黑涉暴的“公仆”遍布各级政府部门的 当下,他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查了别人等于查了自己,他们唯有坚守的份,才能不动摇自己的利益和根基。故习近平即使有心改观却怕其无力还天。最后如同升 任党中央总书记之初即发表了一系列要切实纠正冤案、重视民生、……等讲话的胡锦涛,直到离任非但无任何建树、丝毫进展,各级政府的腐败作恶之风反而愈刮愈 厉,并漫延浸淫到各级部门的骨髓。
2013年2月8日小年夜,老西门街道综治科科长王义珏对我施加的极其粗暴恶劣手段和威胁,也进一步印证习近平书记的讲话,极有可能将再次如同尚未吹开的泡沫,未成泡形即消弥无影。
但无论多难,我都将义无反顾地状告到底!包括对我的二次非法劳教、无数次黑监狱关押和酷刑等各种侵害!民主法治的建成需要每个公民的不断努力,人格尊严更靠自己争取和维系!
【《毛泽东论拆迁问题》:……有些人如果活得不耐烦了,搞官僚主义,见了群众一句好话没有,就是骂人,群众有问题不去解决,那就一定要被打倒。现 在,这个危险是存在的。如果脱离群众,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农民就要打扁担,工人就要上街示威,学生就要闹事。凡是出了这类事,第一要说是好事,我就是这 样看的。┅┅要允许工人罢工,允许群众示威。游行示威在宪法上是有根据的。……谁犯了官僚主义,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骂群众、压群众,总是不改,群众就有 理由把他革掉,我说革掉很好,应当革掉。 】
【2007年国内报章刊登了《书记砸铁门“砸”出政府的形象和威信》,该文介绍:崇阳县委书记周亨华带头用铁锤拆了防止上访群众堵门、被群众十分愤 懑、反感并讥讽为“干部像坐牢,百姓像探监”的四道“保护门”,这些门实际成为隔绝群众的“隔心门”“伤心门”“官僚门”和干部处尊养优的“疗养门”。 表面看,“铁将军”把门,显示出了政府至高无上的权威和森严,维护了政府的工作秩序,也减少了许多麻烦。可实际上,这铁门阻隔了群众对政府的信任、阻塞了 民意的传递,也阻碍了权为民所用宗旨的真正实践。而要做到这一点,就需要政府与群众沟通无“围墙”,包括有形的和无形的。就当勇于面对群众的种种矛盾,敢 于直面群众的牢骚和怨言,学会与群众打成一片。从崇阳砸开铁门迎群众的实践看,非但没有给政府的工作带来丝毫的“麻烦”,几百件“癌症”问题得到了妥善解 决,群众的信访量明显下降。故周亨华带头抡锤砸了这让群众十分反感的铁门,体现一种勇气、一种责任,更体现一种群众观念。】
转发:中央各级部门和领导,全国人大、公检法司,上海市、区、街道相关部门和领导,社会各界和媒体。
附件:一、2005年9月29日老西门街道调整临时房书面承诺
二、上海老西门街道综治科长王义珏对我虐待、施暴历史记录(2007年、2009年)
三、上海市第六人民医院骨科主任医生“双脚距骨坏死,需扶拐”诊断。
四、双脚核磁共振报告
五、提篮桥监狱医院转虹口区医院的脊椎CT报告和脊椎其它部分报告和病历
六、低血糖出院小结第1张(脑垂体瘤和乳腺病<住院开刀>……等病历,此省略)
马亚莲 2013年2月15日年初六
联系地址:上海市黄浦区凝和路147弄1号102室,邮编:200010,手机:13761265924
左脚踝病历-市六蒋尧
左脚踝MRI-市六
脊椎CT-(市监转)虹口中西结合
司法科郭洪才调整临时房承诺书
腰椎病历-南昌路气功所
右侧踝MRI-瑞金
双脚踝病历-市六
垂体MRI-瑞金
骶髂关节CT-仁济
出院小结1-瑞金
附件:
禽兽科长王义珏07、09年施暴回放
王义珏,男,现年45岁左右,原是部队复原军人,2007年4月从外滩街道调到老西门街道任综治科科长。
上任数年来,工作作风非但粗暴简单恶劣,还动辄对单个弱民脾气火爆、施加武力。按理,作为信访工作部门的人员,又是综治科的领导,平复、化解群众的 激怒情绪是最基本的工作要求,然经他手激化矛盾的个案却多起并时常发生,造成的后果往往需街道主要领导出面擦屁股。令人匪夷的是,他所有严重背离党性、公 务人员准则和法律规定的违法言行,都仅被警察或街道领导贯以系他年轻和脾气暴躁加以轻描淡写的回避和袒护,现状也因弱民的状无处告而使他愈加的有恃无恐。 就他的能力和素养,连担当一般公务员都完全不合格,却因体制的怪圈而稳坐综治科长之位数年之久、凶狠如常,私下受其欺凌的访民们也都在议论,究竟是什么样 的背景能让他如此逍遥、如此难以撼动?!
即便退一万步简单地以其性格论,人事部门任命和领导实际施用时,就没考虑过他的性格根本不适合担任与群众打交道的信访、综治工作吗?何况其根本非性 格而是恶性使然,否则他就不会专选择无回击能力的个访弱者动粗。试问:他的火爆脾气敢对领导施加吗?又敢对众多群访对象发威吗?
2013年2月8日小年夜,我因保安多次违反工作原则和态度恶劣而在激愤中扔了综治科电话机,即遭科长王义珏施暴辱骂威胁,致双脚疼痛加剧、头部左侧也痛。之后,街道领导以我扔电话机回避王义珏施暴威胁的违法行为,被我据理驳斥。
为证明王义珏系恶性本质使然,现特将他在07年、09年对我虐待、施暴的情况公诸于众。
第一次:2007年5月我被关黑监狱期间,新上任的王义珏训斥和勒令手下将在院中晒太阳的我揎进去,并声称要将我揿在盆里、揿死我,还做出了与男人身份极不相符的卑劣举动。
2005年8月我被第二次劳教释放后即被公安看管,之后几乎每月被关1~2次,短则1个星期,多则20多天,2006上半年甚至全部在黑监狱关押。 每次基本都由12个人分二班24小时贴身看管(其中4个警察、8个街道外聘下岗人员),窗户全部用木板封死,不允许我出房门一步,睡觉时都有6个人在狭小 的房内守着,各种声音吵得我根本无法入睡,也无法脱衣。更饱受折磨的是,严重病变的脊椎剧烈疼痛,却不许我外出看病。一些有良知的看管人员见状轮流替我按 压,但无济与事。
2007年5月12日~5月28日北京召开党代会我再被关青浦园湖苑度假村(单独关押我一人),24小时病痛难忍、无法入睡的我指责他们法西斯行径,一次次要冲到门外晒太阳和看病,都被看管人员强行拦截。
在我白天黑夜不间断地拚命指责抗争下,警察张梁(取音)对我讲:你的病情全都知道,但我们无权放你出去看病。现看你痛得如此厉害,要么今天我做主, 放你到园中让背脊晒晒太阳,或许会比在阴暗的房内好些,但你千万不能有什么举动,否则会让我们很为难,且你也不可能逃得出去。街道看管人员也都劝我说:这 样我们大家都轻松些,否则你一人总归难斗我们那么多人的。话已至此,我只能含愤接受。于是我被放到园中,背脊朝向太阳边晒边反手尽力敲打能触到的疼点。警 察张梁坐在我身旁,街道其他看管人员全都围坐或站在我周边。
约莫20分钟后,我看到老西门街道司法车驶入院内,里面是4月份新上任的综治科科长王义珏(他从未与我交流过)和退居二线后长驻街道的老西门派出所 原副所长张忠祥。我站起来向王义珏走去,本想请求他让我看病。谁知我还未开口,从车上下来的王义珏即虎着脸怒目瞪视并用手指着街道看管人员厉声喝斥道: “赤那娘X,谁叫你们放她出来的,给我拖进去关起来!。”我立刻冲他指责:“你自己拖,不要叫下面人来挡。”他即凶狠地用手指我骂道:“你这个烂女人,我 主管期间你也敢出来、敢吵,只要我在,就将你揿在盆里,整死你为止,……。”同时再次勒令看管人员立刻将我“揎进去”。
在我被街道看管人员抬头扛脚拖进去时,王义珏跟在后面仍凶狠地骂“憨X,就将你揿在盆里面,叫你永世不得翻身。我就要揿死你,夯死你为止,……。”
我被强行拖入房内后,激愤地朝王义珏冲过去指责他“有种自己来揿,不要叫他人作挡箭牌。”,被众多看管人员拖住。王义珏竟用手连续敲打我被街道人员 紧紧拉住的手背,挑衅道:“你敢碰我吗?你敢打我吗?我就要你好看”,被更紧拖住的我怒斥他:“你有种自己来,你不要走,从现在开始24小时自己来揿 我。”他再次口出秽言:“侬格个烂女人,侬格个烂货!”我还击他“讲话托住下巴,扫帚配畚箕,烂女人都是烂男人碰的,现在没人知道我是烂女人,只有你晓 得,看来你就是那个烂男人了。你这个畜牲!你有种不要走,自己来做!”我气得朝他啐,见怒不可遏的我无所畏惧并怒斥他畜牲、拚力抵抗,他才悻悻离去。
他离开后,激怒的我当然以死相拚,怒砸房内附着墙上未能事先撤走的空调、壁橱等设施(其他能移动的物品事先都拿出去了),还趁看管人员稍不留神冲出 房门,猛砸窗户大玻璃,并因此双手受伤。由于鲜血喷涌、他们才不得不将我送到医院缝针。但不让我去医院换药,由街道人员自行换药,我手因此疤痕不退。
期间,我曾听到站在门外的看管人员私下轻声说:本来已经没事了,被他这么一来,他自己倒走了,我们大家受罪。
我被释放后,即向街道政法书记毛伟新反映此事,并一次次去综治科找王义珏让他兑现狂言,都被他命令工作人员拖出且自己回避,后经原街道政法书记毛伟新多次工作,我才作罢。但对他全无好感,故所有事都由政法书记主管,王义珏也从不过问我事,但开始主动示好。
此后,我多次听其他访民讲王义珏作风粗暴并喜对个访人施野动粗,老西门B块50多岁的陈姓男子被他殴打、衣服撕得粉碎,后综治科工作人员出面赔偿了钞票,但街道领导从未对王义珏的恶言暴行作出任何处理过。
按理,即便他认为放我到院中晒太阳不适当,也起码要尊重不属他管辖且现场实际负责的警察张梁,在问清情况、沟通后,再做决定,而不是直接训斥街道人员。何况我是被非法关押了。这样毫无常识和素质的人,竟做领导?不可思议!难怪现在社会矛盾层出不穷了!
第二次:2009年1月王义珏对要找街道领导反映问题的我猛拍桌子并怒吼威胁:“侬只要敢上去找领导,我就让侬这辈子见不到领导。”还再次对我施野动粗。
2009年1月中旬老西门街道原政法书记毛伟新突然离任,他通知我因新的政法书记盛耀祖还未完全就位,王义珏现在对我的态度也好转了,故我的春节帮困费暂时先由王义珏给我(其他访民都已领好),他已将情况都交待清楚了。
1月19日王义珏打电话要我去街道找他并再三声称:毛书记已将我交给他管,他肯定会对我好的,要我今后有事都只找他,不要找其他人。
但我到街道后,王义珏即在四楼接待室摆出横态地对我讲,他没有毛书记介好的耐心听我讲,只给我10分钟时间。被我忍气平心静气地反驳后,他又说我的 事他解决不了,但有困难可以找他,再次要我别找其他人。他还吓唬我,你知道新来的政法书记身份吗?是南京东路派出所所长,不可能比毛伟新好,人家一个太极 拳就将你们全打发了,你不来找我你还能找谁?
我虽不屑更不服他言,但也不想双方冲突。就说如果你能公正解决问题我当然不需要、也没必要再找领导,但就怕你到时又会说自己权力有限,那时我怎么 办?我就只能找领导了。他说如果我需要你找,我会对你讲的。我说那可以啊,没问题!但随即他以居高临下姿态扔给我的春节帮困费就比其他人低许多,当然也与 街道领导之前承诺的帮困标准不符。我向他婉转指出,他先是装傻,称已经多给我了。在我明确指明后,他又蛮横地称“你能与他们比吗?”我指出我被强拆十几 年,没拿过一分钱帮困和补偿,困难程度远高于其他新的强迁户,为何反而低且不能比的理由是什么?同时我还出示了高额的医药费单据。他说让我给他二天时间请 示和处理。
然1月22日我找到他时,他依然强词夺理地回绝我,称他的权力有限。我仍平心静气与他讲道理时,他竟骂我“你这人脑子有病”,我当时尽管相当气愤, 但仍强压情绪耐心讲“既然你说权力有限,即无法合理公正解决,那我就只能上去找你的领导解决了。”他一下子站起来横眉竖目猛拍桌子怒吼威胁“你要敢上去找 领导,我叫你这辈子都见不到领导!”我再也克制不住,站起来回敬他“请你讲话托住下巴,可别再将自己的话吞下去。”见我仍要上去,他气急败坏地说:“你只 要找过领导,我就再也不管你的事了。”说此话时有综治科其他工作人员走进来。
我不理他,径直上五楼要找主任反映,被保安拦截并谎称主任不在。我要求进去证实,王义珏也已冲了上来,很凶地对保安发令“将她拖下去”,保安没动 手,他就指着保安骂道:“你们不动手是吗?”他亲自动手,以极凶暴野蛮的腔势抓住我胸口的衣领和手臂往楼下猛拖,全然不顾我撑拐疼痛的伤脚。我也抓住他的 衣服拚命反抗,这时保安无奈也全都上来拖。
我被王义珏连拖带推打到四楼409接待室,他将我的双拐扔在地上后回自己办公室,让保安拦着我不准上楼。我就下楼,想从底楼乘电梯到六楼后再到五楼 (五楼领导办公区电梯不停),这时,老西门派出所稳定组警长周华来了,他拦住我,问了情况并看过我被王义珏弄伤的脸部伤痕后,劝我勿激动,说他去与王义珏 谈,要我给他个面子。
但周华去谈后。王义珏依然坚持不纠。我再上五楼找领导反映,但门口已被他们看住了,我又被强行弄到四楼,在王义珏在四楼电梯间抓住我衣服欲再次施暴 时,正好街道卫副主任(分管其它工作的)从底楼上来,他见到此状后就站在那里不走,看着王义珏。王义珏才松手回自己办公室,留下保安看着我。我对卫副主任 说,我要找领导反映问题,为什么不让还施暴动粗,连心平气和地讲都不能?卫副主任说让他们传达。于是周华和保安让我到409等,他们都到综治科去了。我要 他们转达王义珏讲话算数,既然我现在已找领导,就不要再管我事,我也不会再要他管。
但保安根本没传达给五楼领导,还装傻讲卫副主任不是接待你了吗?被我指责后,保安说去请示综治科,一会又过来讲由王义珏接待,不行再说。这时警察周 华又来做我工作,再三要我给他面子,他会劝王义珏好好谈的,保证会合理解决此事的。然王义珏过来后仍态度蛮横且虎着脸,我对他讲“我做人的原则是:对善人 决不会爬到人家头上拉尿撒屎,对凶狠的恶人我也决不会跪下!”他说“我不想了解你,你也不必了解我……。”我知对此种下等素质的狗官已决无沟通的可能,站 起来就走,被警察周华拦住。他当即讲了王义珏,王义珏态度才有好转,还180度大转弯,令人恶心地握捏我手、揽我肩膀装出一副亲热相,让我不要记恨他,不 要又将他视为仇人,他仍会对我好的,……等等。
看在当时的周华还蛮公正并多次做工作的面上,我强压怒火讲了自己的理由,王义珏无耻地说:“你这些理由是合理的,但怎么不早些给我讲。”我指责他: “你需要我教你吗?你给我讲的机会了吗?你听吗?你不是出口就骂我脑子有病吗?”但他为维护所谓的面子,依然不肯当时纠正,而是要我再听他的电话。我不接 受,周华就叫王义珏先回办公室。周华讲:你去找领导,不就意味着王义珏搞不定侬。我说就凭他这种态度我决不会让他搞定,且我现在脸上有伤,怎么处理?周华 要我开价,我说最基本的都不能保证,我有开价的资格吗?
周华又到综治科找王义珏,最后以单位财务已封帐理由表示先支付一半,余下节后补足并会考虑脸部伤势原因多给些,实际上是要给王义珏面子和台阶。
我坚持不同意,但因下班时间又要到了,且保安会受王义珏指令在门口全力封堵,不明原因的街道领导此时可能也会刻意回避,春节前我很难有机会向街道领 导控告王义珏,除非到市里北京去告了。特别是警察周华软磨,并硬将我叫到派出所他的办公室,劝我再给王义珏一次机会,他们也会做工作。其他警察也一起做我 工作,要我给他们一个面子,我实在不好意思下只好接受。但回家后越想越愤恨,打电话给警察表示接受这样的调解肠子都悔青了,想立刻到北京控告,警察陆美英 再次抚慰我,考虑到已答应警察和说话算数的原因,我只能咽下此屈辱。
此事节后由警察出面处理完毕后,我分别向街道阮顺红书记和原主任杨浩全反映了此事,他们也都表示应该补给我的,但既然此事已得到纠正,王义珏态度也 已有改变,要我就不要追究了。以后有什么事新来的盛书记会主管的。我要求街道领导必须对王义珏的行为加以教育和处理,但人微言轻和体制现状决定了此要求得 不到任何响应,也更铸成了王义珏的肆无忌惮。
此后,王义珏虽然表面对我亲热异常,但已充分领略他言而无信和喜对弱者施恶、无赖本性作派的他,显然已心存戒备,更毫无信任可言。王义珏多次酸溜溜 地讲我“侬又看不上阿拉的,侬只认大领导的。”“侬只认盛书记的”“侬勿要我管的”,……等等,但实则恰恰是他将我推出去、打出去的!
附文:《上海老西门街道综治科,是政府办事处还是王义珏的施恶行凶地?》
马亚莲 2013年2月15日年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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